「好聚好散是什麼意思？！喬偉！」
沈靜初語氣激動。
「我們不是好好的嗎？」
原來在沈靜初心中，我們這樣叫好好的。
心底湧上一層歎息，我便歎了口氣。
沈靜初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是因為我帶曦曦去陪淩淵過年的事？為什麼？」
「沈靜初，從前我可沒問過你這麼多為什麼。」
我無奈地回應道。
沈靜初好似從我的無奈中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喬偉，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了，我和淩淵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
「沈靜初。」
我漠然打斷她的話。
「你和淩淵如何，我不想知道。我隻知道，我要和你，離婚。」
「……」
那頭呼吸一滞，徹底靜默下來。
我告訴沈靜初，在她沒有簽字離婚協議之前，不用打電話給我了。
13
睡意被沈靜初的電話破壞。
我起床到餐廳找水喝。
卻意外發現我爸還在廚房忙活。
「爸？這麼晚還不睡？」
「我給你煮了夜宵。」
我爸一邊回應，一邊将一碗雞蛋面端到了我面前。
「快嘗嘗，你幾年沒吃了，看看還是不是之前那個味。」
他的身影籠罩在朦胧柔白的光暈之中。
我看見他頭頂隐約生出的絲絲白發。
一縷苦澀從喉間湧上。
曾經娶沈靜初時，我爸就持了反對意見。
門不當戶不對另說。
他是不願我走那麼遠，到時候受了欺負沒人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