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願意相信哥哥的眼光,也願意遵從自己的心。
裴珩舟的哭吼聲将甯南絮拉回現實。
他舉起那枚紅寶石戒指,眼中帶着最後一絲期望:“南絮,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回到從前?回到最相愛的時候?究竟怎樣你才能原諒我?”
江燼然冷眼看着眼前這個狼狽的男人,似乎共感了甯南絮對他的仇恨。
他冷笑一聲:“裴先生,我女朋友把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們不可能了,就算你死在她面前,她心裡也隻有我一個人。”
他這話瞬間點醒了裴珩舟。
他丢下一句“等我”後,便自顧自地跑遠了。
再回來時,他手裡舉着一瓶農藥。
他雙目猩紅,幾近癫狂:“南絮,是不是隻有我喝下農藥,還了咱媽曾遭受過的那一份痛苦,你就能原諒我?”
他已經瘋了。
近日以來所有的挫敗全然将他逼瘋!
一個男人最重要的事業和錢權沒有了,曾經愛他如命的老婆也沒有了。
他從前站的有多高,這一刻就摔得有多痛。
還不等甯南絮說話,他猛地扭開農藥蓋子,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苦澀的液體流過喉管,裴珩舟希望這是一場夢。
等夢醒來,他還是甯家大小姐的貼身保镖,而甯南絮還是從前那個俏皮明媚的小姑娘,穿着公主裙跳到他身邊,揪着他的耳朵。
“裴珩舟,今天本小姐要去商場包場,你給我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