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荔允毫不避諱地點頭。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會介意，就算他真要介意也沒辦法。
好在他們的關系并非戀人，隻是p友而已。
大不了換個人做好了。
賀時野眸色發暗，盯着她。
忍不住聲音發啞地開口：“你愛他嗎？”
他不是一個有處情節的男人。
他更關心的是，她現在心裡是否還有炎司翼。
林荔允望着他，神色深沉。
“愛過！”
她不想欺騙他。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她沒什麼好不承認的。
賀時野擰着眉，心髒在不斷地往下沉。
原來她還愛過炎司翼。
可是他就隻愛過她一個人而已。
若說他一點沒吃醋是不可能的。
他心裡其實是隐隐地有些嫉妒炎司翼的。
但他更在乎她。
“那現在呢？你現在還愛他嗎？”
他目光緊盯着她問。
林荔允這次同樣沒有猶豫：“不愛！”
從炎司翼将她送給他義父的那一刻開始，她跟他就已經結束了。
永遠的結束了。
要不是炎司翼，真正的林荔允也不會死。
賀時野深深凝視着她，目光專注而灼熱。
“那我呢？你愛我嗎？”
“愛？”林荔允一愣。
沒想到他會突然問她這個問題。
這叫她如何回答？
他們之間隻是床伴而已，如何牽扯到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