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攥緊，疼得幾乎無法呼吸。
原來他說的忙，是幫溫遲蔚寫方案。
接下來幾天，沈知衍都沒有回來。
“多肉”每天都給我發消息。
都是沈知衍和溫遲蔚相處的視頻或照片。
一開始一天一條，後面一天好幾條。
我也知道了沈知衍跟我說在忙的時候，都是在陪溫遲蔚去遊樂園、逛街、幫她加班等等。
視頻中的沈知衍起初對溫遲蔚漫不經心，随着接觸多了，看向她的目光卻愈發溫柔。
我翻來覆去看這些視頻和照片，整宿難眠。
從一開始的憤怒與難以置信，逐漸變得麻木和心寒。
我想，是該找他談談了。
3
我約沈知衍在常去的餐廳見面。
等了一個多小時。
飯菜涼透了，他才姗姗來遲。
他穿着我沒見過的新西裝，袖口沾着奶油漬。
34歲的沈知衍跟在他身後，臉色十分難看。
“今天是小蔚的生日，你為什麼抛下她來找這個女人？她一個人過生日很孤獨的。”
“你現在回去，還來得及陪她切蛋糕。”
沈知衍強忍着怒氣，無視他坐到我身旁。
一股陌生的女士香水味若有若無地飄進鼻腔。
我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往旁邊挪了挪。
“項目這麼忙？”
他沒注意到我的異樣，揉着眉心解釋：“是啊，程序臨時加了個版塊，忙得腳不沾地。”
“一個星期沒見，有沒有想我？”
他想拉我的手，我不動聲色地避開：“我現在聞不了甜膩的味道。”
他這才發現袖口沾了奶油，手忙腳亂地抽出紙巾擦拭。
一邊解釋：
“有個同事今天過生日，我出來的時候不小心蹭到蛋糕了。”
視頻裡明明是他親自陪溫遲蔚做蛋糕沾上的。
他動作頓住，目光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