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壓在柔軟的大床上,摘掉了耳蝸,像從前那樣,用氣聲在我耳邊說:
“知夏,我好想你。”
我也學着他的的樣子,湊到他耳邊,輕聲回應:
“我也是。”
那天晚上,我們做了很久很久。
仿佛要将這三年缺失的時光,全都彌補回來。
無名指上空蕩蕩的感覺,提醒着我,那枚價值六十多萬的鑽戒,早就在分手時被我摘下,還給了他。
我以為他早就處理掉了。
沒想到,第二天早上,我睜開眼,就看到那枚熟悉的“海瑞溫斯頓”靜靜地躺在床頭櫃上。
沈逐從身後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肩窩。
“再戴上,好不好?”
“這次,不許再摘下來了。”
我轉過身,看着他眼裡的認真和偏執,笑着點了點頭。
他拿起戒指,鄭重地,再一次為我戴上。
冰涼的觸感從指間傳來,一直蔓延到心底。
這一次,我不會再弄丢他了。12
我和沈逐複合後,很快就領了證。
沒有盛大的婚禮,隻是請了幾個親近的朋友,簡單地吃了頓飯。
程知春作為我們倆的“紅娘”,在飯桌上喝得酩酊大醉,抱着我哭得稀裡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