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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蘭的臉一下就黑了。
她沒想到我敢來這手,猛地撲過來搶我的手機。
“你瘋了!取消婚禮,我們家的臉往哪兒擱!”
“噢,現在知道要臉了?”
我擡手躲開,慢條斯理地扶正頭紗。
“剛剛拿臉來威脅我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呢?”
林舟夾在中間,急得滿頭大汗:
“宋慈,你就少說兩句吧。”
我看着他,态度強硬。
“林舟,今天這婚,要麼聽我的,開開心心結完。要麼聽你媽的,現在就一拍兩散。你自己選!”
張蘭氣得渾身發抖,指着林舟的鼻子罵:
“你看看!你找的是什麼女人!還沒進門就想騎到我頭上拉屎!”
林舟看到我狠厲的眼神,立刻把話咽了回去。
張蘭看兒子指望不上,臉都氣白了。
敬酒時,張蘭全程黑着一張臉,仿佛誰欠了她幾百萬。
我懶得理她,反正隻要她不來招惹我,我也可以當她不存在。
晚上回到家,我和林舟累得直接癱倒在新房的大床上。
剛準備享受二人世界,房門就被人“砰”地一聲推開。
張蘭端着碗黑乎乎的湯藥走進來,臉上帶着不容拒絕的命令口吻。
“宋慈,這是我托人求來的坐胎藥,趕緊趁熱喝了,争取早點為我們林家開枝散葉。”
她把碗重重地放在床頭櫃上,眼睛還意有所指地在我們倆身上掃來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