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至少沈家以後都是景淮的,而我現在是他身邊唯一的女人。”
我看着對面的人将我當成假想敵,面容扭曲的模樣,突然失去了糾纏的興趣。
真奇怪。
當我費勁心思跟沈景淮好時,所有人都在逼我放手。
可當我放手後,所有人又來提醒我。
“那就恭喜你了。”
我随意點了點頭便要越過她離開。
卻沒想到她腳一扭,使出了當初一樣的招式。
随着一聲驚叫,周若曦朝樓梯跌去。
我眉頭一皺,迅速上前試圖拉住她。
雖然我現在并不在意這樣的陷害,可我想起了沈晏之。
他對我夠好了,我不能給他惹麻煩。
可我沒想到周若曦竟會将我一起拉下去,甚至隐隐有讓我做墊背的動作。
沒有任何任何迹象,我們摔了下去,而樓梯下方正對一個古董花瓶。
可預想中的疼痛沒有産生。
我撞在了一個胸膛中,聽到了一聲悶哼。
還沒來得及睜眼,一人高的花瓶砸了下來。
等我醒來的時候,沈晏之正在我的病床邊削蘋果。
“别動,你受了些皮外傷,會疼。”
我想起那身悶哼,忍不住問:“是你接住我的嗎?”
出乎我的意料,沈晏之誠實的告訴我:“是沈景淮。他當時正準備上樓。”
話音剛落,沈景淮就推開門猛地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