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上來吃塊月餅,爸媽都想你了。”
我一把将月餅推開,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了上去。
“呸!”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他們能那麼好心?
從被接回家以來,我就被丢在一旁自生自滅。
有一次,他給我喝的牛奶裡加了安眠藥。
隻因為姐姐失眠,他們算不準要用多少藥量,先用我做個實驗。
後來我知道了,悄悄藏了幾顆,第二天全部下在他的飯菜裡。
可惜被察覺。将我打得皮開肉綻。
随後我的惡名傳了出去。所有人都對我退步三尺。
爸爸一腳把我踹飛幾米。
媽媽見狀将我扶起來,假意哄了幾句:
“小餘,爸媽是為你好。”
“你就吃了吧。”
他們說的話,我半個字都不信。
我用頭狠狠撞擊她的胸膛,和小鬼們使了個眼神,扭頭就跑。
沒跑出幾步。
爸爸一把将我拽了回來,扒開我的嘴,撿起地上帶泥的月餅,就往我口裡塞,怒斥着:
“養你還不如養條狗,狗還會聽話搖尾巴,你能幹什麼?”
小閻王像個小炮彈一樣沖了出來,費力地把爸爸推在一旁。
奶呼呼的聲音掩蓋不住怒氣,指着他半天罵出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