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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聽完，拔腿就跑。
沒跑兩步，就被閻王打了個半死。
随後有點心虛地看向我，語氣也是從未見過的柔軟。
“小餘，是吧？”
“剛剛是叔叔太着急了，沒吓到你吧？”
我搖搖頭，輕言：
“沒事。”
閻王看見我如此乖巧，伸出手摸摸我的頭。
“我能問問，他們為什麼這樣對你嗎？”
我語氣平和，随意訴說着。
“他們隻想要姐姐一個孩子，但意外有了我。”
“本來也滿懷期待，可有個道士說，我是災星魔童降世。”
“生下我後，家裡的生意一落千丈，爸爸準備把我賣給人販子，還是爺爺将我帶回家，直至他逝世。”
爸爸瞪大雙眼，眼裡想過一時愧疚，随後理直氣壯起來。
“做子女的，怎麼可以論父母對錯。”
“而且事實也證明，你的确是個災星。”
“克死爺爺，害姐姐得了怪病。”
我嘲諷道：
“爺爺明明是你們害死的，你們在那錦衣玉食，自己的生父為了那點藥錢，天不亮就去掙錢，然後失足落崖。”
“我倒想問問，一個死了三年自身難保的小鬼，怎麼能害得一個健健康康的人生怪病？”
爸爸不肯言明。
媽媽用手挽着衣角來回轉悠，半天才回答：
“全是道士說的。”
“但他也沒說錯，你是挺壞的，死了也不安分，還欺負其他小鬼。”
沒等我反駁，小閻王就怒氣沖沖地說。
“老大沒有欺負我們，每次老鬼搶我東西，都是老大幫我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