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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兩天看到的種種怪事,我連早飯都沒吃就跑了出去。
我有個好兄弟,平時就喜歡研究玄學之類的,聽說還拜了個玄學大師。
以前我總笑話他,說我們新時代的青年,怎麼能夠迷信呢?
可現在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我隻能去找他了。
從一胎變成了兩胎,從肚子裡那個詭異的笑,從不吃生食變成了嗜血食肉,從一個晚上肚子就長了一圈。
我不能再裝作沒有看見了。
我到好兄弟家的時候,他正在給人批八字玩。
「強子,你今天怎麼這麼早來找我?你老婆不是懷孕了嗎?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不陪老婆來陪我啊?」
「大清早的,我都要感動哭了!」
我這好兄弟哪都好,就是喜歡貧嘴!
我看了眼他身邊的幾人,皺着眉,欲言又止。
他看出了我的不安,迅速地給别人批完後,将我拉進了他的房間。
「到底怎麼了?不像你的風格。」
我面色凝重地将這兩天發生的奇怪的每一件事都盡數講給了好兄弟聽。
他聽着聽着,臉色也逐漸沉了下來,笑意在他的臉上逐漸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跟我一樣的凝重。
他問了我老婆的八字,又問了老婆懷孕的時間,懷孕後的一些事。
緊接着臉色變得煞白,甚至有些恐懼地看向我:
「你老婆是不是嫁給你之前,還嫁過人?」
「她前夫還沒咽氣,她就嫁給你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