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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招娣！你就這麼饑渴難耐，這麼離不開男人！”
我人都傻了，轉頭看向小憐兒和鄰居阿姨。
兩人笑着看我，
“招娣，乖乖跟媽媽回去嫁人，别總想着往外跑。”
“這女人啊，總歸是得嫁人的，相夫教子才是最終的歸宿！”
我被媽媽扯着胳膊，連拖帶拽朝家裡走。
可不管我怎麼使勁，怎麼用力掙紮，都逃脫不了媽媽的桎梏。
絕望之下，我哭着捶打媽媽佝偻的身軀。
“小憐兒說的對，你就是嫉妒我！”
“你嫉妒我要去過好日子，等我走了，家裡隻有你一個受氣包，你見不得我好！”
聞言，媽媽頓住腳步。
她回頭看我，眼裡全是難以置信。
說出口的話，都帶着顫抖：
“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眼瞧着撕破了臉，我也沒什麼好繼續裝下去的。
扯着嗓子，撕心裂肺的宣洩着心中的不滿。
“對！”
“我從小到大，你沒給過我一天好臉色！”
“在家裡，我就是你們的用人，是你們的奴隸，你們從來沒正眼瞧過我！”
“在你們心裡，我不是女兒，我是奴隸！”
原以為媽媽會憤怒的扇我一巴掌。
像往常一樣對我拳打腳踢。
可她隻是看着我笑。
從一開始的唇角微勾，到最後敞開心扉的大笑。
我愣住了。
因為我從未見媽媽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