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你隻是做出了自我保護,坐什麼牢?”
“放心,警方不會追究你任何問題。”
“真的嗎?”
她穩住我的肩膀:“真的。”
如蘇白鴿說的,後來警方沒再出現,我也沒收到任何起訴書。
我才徹底放了心。
“先生,在看什麼呢?”
王媽進來,順着我的視線往外看去。
王媽又打開保溫盒,擺好。
“快吃東西吧,先生,身體可要早些養回來。”
我點點頭。
隻是身體越差的時候,其實越是吃不下高蛋白的。
因為根本沒有胃口。
“蘇白鴿呢?”
“先生是想小姐了,我給她打個電話。”
王媽便去拿手機。
我卻止住了。
“不用了,如果你遇到了,麻煩她來這一趟。”
“我有話和她說。”
一周前,蘇白鴿接了一個電話,就一周沒來醫院。
王媽點點頭:“好。”
“先生别多想,小姐一直在公司加班。”
我沒說什麼,隻默默盛了一勺湯。
我撐着身子,站到了落地鏡前。
蘇白鴿進來了。
“小心。”
她扶住了我。
“怎麼下床了,醫生說,還需要靜養。”
“我已經好多了。”
我扯開她的手,努力站在鏡子前,抻直了身子,撐了一分鐘。
做完後,我回到了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