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轉身去拿狗糧了。
小狗最終還是先放在了秦羽雯那。
自出獄後,我幾乎沒出去逛。
唯一一次,還是去秦羽雯那看小狗。
至于蘇白鴿,她總是很忙。
早出晚歸,也就晚上能看見她人一會兒。
但關于我坐過牢的事兒,也沒上任何媒體。
蘇白鴿封口了,大概率不是為了保護我,而是保護蘇家。
“下樓吃飯了。”
我回頭,蘇白鴿已經回來了。
“王媽說,你在房間裡好幾個小時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她放下包包過來,擡手要碰一下我額頭。
我避開。
“沒有不舒服,去吃飯吧。”
她的手落空,幾步後,她跟上來一起下樓。
剛到樓梯間,我卻倏然頓住。
握緊了空空的手腕回身。
“怎麼了?”
“忘記一個東西了,你先下樓吧。”
我趕緊往樓梯上去。
回房找到了,擱在化妝台上的機械手表,戴在手腕上。
遮住了錯綜複雜的傷疤。
我沒想到,在我回來時,蘇白鴿還沒下去。
甚至我走到那時。
她的目光,落在我戴上手表,遮蓋好的手腕上。
“洛野。”
“快下樓吃飯吧,好餓。”
桌上。
我們都沒說話。
“這是什麼?”
晚飯結束,我上樓,圓桌上放了兩張深藍色的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