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側頭,是秦羽雯。
“你也來了?”
她笑:“瑞克大師的第一次的海外展,我可不容錯過。”
她的笑,總帶着日光的明媚。
她看了一眼,不遠處瞪着這邊的沈喬。
“他剛才找你麻煩了嗎?”
我搖搖頭。
“這邊我已經看完了,我去二樓看看。”
“洛野。小白想你了,有空多來看看它。”
“好。”
我走上二樓。
她繼續往另一頭走去。
走出畫展。
打的車還沒到,我去了旁邊的洗手間洗手。
可我沒想到,倏然冒出來的一個力道,把我甩在了牆上。
我還沒來得及爬起來。
一腳就踩在了我的肚子。
“洛野,你個廢物,神氣什麼?”
“别……碰……我。”
他的腳越發地狠。
我努力去拎開那隻腳,他身邊的朋友,又扯開了我的手。
沈喬一點兒一點兒地用力。
我忍着疼,從喉嚨裡擠出破碎的聲音。
“故意……傷人?你們等着吃牢飯吧。”
終于有人害怕了。
“沈哥,差不多行了,我們走吧。”
“怕什麼,他爺爺早就死了,他家早就沒人了?若不是他躲牢裡三年,我早就想教育他一下了。”
“可,他還是蘇白鴿的丈夫啊,誰敢惹蘇白鴿。”
“蘇白鴿?誰不知道,蘇白鴿根本不要他,真在乎他,三年前的事兒,會袖手旁觀?”
我幾乎感覺喘不過來氣:“我還是……蘇白鴿的丈夫,蘇家的人……就不會允許我被外人欺負,你們可以試試。”
“走吧,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