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眼淚掉下來。
我才不哭呢。
米蘇。
不哭。
不值得。
我早就知道了,爸爸媽媽不愛我。
不過又确定一次罷了。
淩晨時分,米月叩響我的房門。
她紅着眼,開門見山:“是你嗎?”
我皺眉。
猜不透她打的什麼啞謎。
米月咬唇,“我打電話問了我一班的同學,你知道的,米月。”
“我今天要和周韫辭告白。”
“但是有人說你一大早就跟他單獨待在一起很久。”
說實話,重生後。
即便和米月同處一個屋檐下,我也在盡最大努力的避免和她有交集了。
每天早出晚歸。
是以我們能碰面的機會,很少。
我怕她。
也怕周韫辭。
米月的債,我再也負擔不起了。
我至今想不明白。
為什麼?
為什麼上輩子她要為我擋那一刀?
我身體健康,就算挨上,大概率也不會死。
可米月不同。
她清楚自己的凝血障礙。
我并不信,她是因為和我關系要好,才撲上來。
頭又毫無征兆地疼了起來。
我望着米月,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