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我,蘇蘇,這是你欠月月的。”
“你不委屈,至少你還活着。”
嗷。
所以我活着。
就是錯。
那我不想活了。
二十二歲生日這晚,我撐不住。
鮮血溢滿了床單。
我選擇割腕自殺。
成全他們的那句:把命還給米月。
3
周韫辭好看的眉頭蹙起。
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蘇蘇?”
我回神,少年此刻,眼神澄澈。
不見上輩子的陰鸷與痛恨。
我卻一下子跳起來。
離他遠遠的。
“那個我有事兒,籃球賽我就不去看了。”
“你們去吧。”
我怕了周韫辭。
是真怕。
一靠近他,就哆嗦。
對面人微怔。
似乎不習慣,我頭一回拒絕他。
畢竟我們之間的相處,哪一次,不是我上趕着。
他想了半天,才開口:
“蘇蘇,你是在生氣嗎?因為我前兩天給月月帶了禮物,沒給你帶。”
生氣?
我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