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他去殺了秦瑤。
她是一切始作俑者,我是一定會殺了她的。
皇兄就那樣看着我,求我饒他一命。
「元昊中了一箭,他是不會死的,皇兄,是你給大将軍下令,往箭頭塗了毒,皇兄,你好狠的心。」
他微微張開嘴,卻沒辦法辯駁。
我始終想不明白,皇兄愛秦瑤就愛,憑什麼對我有這麼深的恨意。
想不明白,我也懶得想。
我下的是鶴頂紅,毒藥會侵蝕他的五髒六腑,讓他慢慢氣絕。
心裡沒有報複之後的快意,反而是一片悲涼。
一母同胞,何至于此?
裴言趕過來時,雲宋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他皺着眉頭。
「準備好石灰水了嗎?屍體會爛,在這裡放太久了臭了會被人發現。」
我笑了一聲。
拍了拍手。
裴言終究是個文弱書生,他臉色慌了一瞬。
「你,你連我都要殺?」
我該嘲笑他的天真,還是嘲笑他的自信?
他憑什麼認為,他們一回頭我就要大方原諒他們?
暗衛把他圍了個水洩不通。
我冷酷開口。
「淩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