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隻有不甘和恨意。
他張開幹涸的嘴唇,隻問了一句:【為什麼害我?】
清音理都不想理他,别過了頭。
我為了讓他死個明白,平靜地回答:【因為我們不害你,你就會害我們。】
他似乎還想再問,可官兵卻一腳踹來,沒有再給他機會。
剛要離開,清音碰了碰我:【姐,你看。】
街角蜷縮着一個瑟瑟發抖的身影。
是孟若芸。
按理說,婆家倒台,我們沈家作為娘家該護着她。
可她和衛珩的那副春宮圖卻流出了市井。
沈家找到了合理的理由與她斷絕了關系。
她本想重操舊業,回青樓謀生。
可名聲實在太臭了,就連專門做皮肉生意的青樓都不肯要她。
她徹底成了一條喪家之犬。
白天遮着臉乞讨要飯,晚上就跟叫花子們擠在破廟擋風避雨。
我一點也不同情她。
當年我父親為她贖身,待她不薄。
可查證後我們才知道,她進府不久,就背叛了我父親,跟小她五歲的衛珩有了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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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結局,也是她的報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