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媽媽的視線遮得嚴嚴實實。
接二連三,我和哥哥成功回到了車内。
司機踩下油門。
“媽,找到了人,警察那邊就沒事了吧。”
許妍瓊瞥了眼自家小子。
人不大,心裡精得很。
還知道讓她派人盯着警局那邊。
因病痛迫不得已出國治療後,許易霖選擇在國内和生父一起生活。
她知道,他是想盯着姓唐的,不讓姓唐的有機會去煩她。
沒曾想最後竟然被強行送進少管所。
她的心又軟了下來。
“肉包子沒冷。”
風大,但我捂得嚴實。
掐着我笑嘻嘻的小臉,哥哥恨鐵不成鋼,“悶葫蘆,她們罵你,不知道還嘴。”
不在乎,也就無所謂了。
我還是笑。
許妍瓊打開許易霖的手,“把你妹妹臉都掐紅了。”
“真紅了?”他定睛一看,捶胸頓足,“這麼嬌氣,就是掌上明珠的命,本來應該出生在我家的,怎麼跑别處吃苦去了。”
一來一回,悲傷的氣氛散了不少。
“快吃包子,趁熱吃,這三個都是給你買的。”
硬給他們一人塞了一個,我埋頭啃包子。
許易霖拿着熱包子,唇角的笑緩緩收斂。
污蔑我偷東西,他可沒有說這件事翻篇了。
再一次見到爸爸媽媽居然是在許家。
許家是高檔小區,一般人進不來。
所以見到來人時許妍瓊眼光閃爍着,看了眼兒子。
“妹妹,我們來接你回家,”姐姐眼睛鼻子都紅紅的,乍一看仿佛哭了很久,“我真的從來沒想過獨占爸爸媽媽,别再發信息罵我了。”
哥哥順着我頭發的手一頓。
我眉頭皺的死死的。
又來了,她又在撒謊。
“回家再說,”爸爸疲倦的擺了擺手,“希希,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