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區派來了調解員,試圖“化解”我們之間的矛盾。
在調解會上,李阿姨依然拒不承認自己蹭暖,隻是一口咬定,是我家暖氣開得太足,影響了她。
我看着她最後的掙紮,微笑着,抛出了最後一擊。
“阿姨,您說得對,可能是我家暖氣太足了。”
我轉向調解員和在場的鄰居代表,臉上帶着恰到好處的委屈。
“我一個單身女孩,每年要比鄰居多交近一倍的取暖費,到頭來還要被人反咬一口,說我自私,我實在是太委屈了。”
我頓了頓,話鋒一轉,看似無意地提了一句。
“所以啊,為了節能減排,也為了不再‘影響’到鄰居,我前段時間特意花錢,在共用牆上裝了一層厚厚的保溫層。想着這樣總能把溫暖留在我自己家了吧?沒想到,反而好像……幫了倒忙。”
我的話音剛落,整個會議室一片寂靜。
所有人的目光,在我和李阿姨之間來回逡巡。
社區工作人員和鄰居們交換着心照不宣的眼神。
真相,已經昭然若揭。
我裝保溫層,正是因為她蹭暖。
而她家水管爆裂,正是因為我裝了保溫層。
一切,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充滿了諷刺意味的閉環。
我沒有直接指責她,但我說的每一個字,都在宣告她的罪行。
李阿姨的臉,徹底失去了血色。
她知道,她完了。
她的虛僞、貪婪、無恥,在這一刻,被徹底地、無情地暴露在了陽光之下。
她的“社會性死亡”,已經不可避免。
09
社區調解,以李阿姨的完敗而告終。
但她并沒有因此收斂。
當一個人被剝去所有僞裝,隻剩下赤裸裸的羞恥和怨毒時,她就會變得歇斯底裡,不計後果。
李阿姨,就進入了這種困獸猶鬥的瘋狂狀态。
她開始在小區裡張貼手寫的小字報,内容不堪入目。
她污蔑我品行不端,私生活混亂,甚至編造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謠言,攻擊我的工作,說我是靠不正當關系才當上産品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