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飛笑了笑,“昨天看你開車挺穩當,學的不錯。”
夏嬌嬌安安靜靜的笑了笑,沒說自己其實也有點怕。
不過怕沒用,隻能自己穩着來。
否則的話,她在這個城市裡生活不下去。
車子去目的地要開五個多小時,貨主是他們的老熟人,車況也好。
吳飛笑着說:“原本今天跑的是長途,臨時給換了這個活,你知道為什麼不?”
夏嬌嬌不知道吳飛是有意還是無意跟她點這個事。
她輕輕笑了一下,“車隊的安排肯定沒錯的。”
吳飛笑了一聲,這姑娘還挺機靈。
貨運車行裡。
有人翹着二郎腿,倪了手機打遊戲的謝羁一眼。
“不說幾句?”
謝羁頭也沒擡,“說什麼?”
那人哎了一聲,放下了二郎腿,身子往謝羁的方向靠,“車隊裡招了個姑娘,作為你唯一的合夥老闆,你不用跟我商量一下啊?再說了,人吳飛原本今天走長途的吧?你不放心,故意給人調了短路線,假公濟私哈。”
謝羁手指在手機上靈活滑動,淡淡,“用不了幾天,哭唧唧的走了,跟你犯不着說。”
調路線這事,是事實。
犯不着解釋,他認。
“是麼?我可聽說,你試人家車了?這可不像是要人走,倒像是要長久的把人留下。”貨運公司合夥人李钊揶揄的看着謝羁。
謝羁臉不紅心不跳,“少扯淡!”
“我聽說,這姑娘長得好看?”李钊說。
謝羁沒說話,眉眼懶散,似懶得說。
“哎,你這幾天沒去羅紅坊,玉姐念叨你好幾次,這是有了新人,忘記舊人了?”李钊勾着嘴角,盯着謝羁看。
謝羁淡淡,“談不上。”
“呦!”李钊眼睛放亮,“這是承認對人家新來的有興趣了?”
謝羁勾了勾唇。
興趣肯定是有興趣。
但是那種要捧回家過日子的興趣,還是隻是褲裆子裡的那點子興趣,現在說不好。
這姑娘脾氣倔,看着也不是個睡完能走人的主。
何況外頭還有個前男友,昨天話裡話外的,這姑娘家裡頭也有不小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