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狼多了,倒是把他當菩薩了。
“老大,這裡。”吳飛熱情的喊了一聲。
“老大,你不是一向不吃早餐的麼?今天怎麼忽然來了?”
謝羁一夜沒睡,困倦的很,此刻臉好臭,随意拿了個饅頭咬着吃,一邊對夏嬌嬌說,“吃完試一下車。”
車隊開的都是大貨車,走南闖北車技如何很考驗心理素質,心裡沒個底,謝羁還真不敢讓夏嬌嬌上路。
謝羁回去之後,自己都覺得邪門,怎麼就招了這麼嬌滴滴的娘們進車隊了。
她盤的動方向盤麼,就要開貨車?
她那小身子闆,感覺也就能開個卡丁車。
這娘們看着瘦嘎嘎的,大腿沒他手臂粗,那麼大的車子駕馭得了麼?開到半路會不會哭鼻子?
到時候,他娘的,他還得哄?
謝羁越想越後悔。
所以一大早就過來,想着讓夏嬌嬌試個車,回頭把人安頓在食堂裡做個幫廚拉倒。
夏嬌嬌費勁爬上車的時候,吳飛嘿嘿的跟謝羁笑。
“老大,你還真舍得讓她單獨開啊?心怎麼這麼硬呢?”吳飛還以為,謝羁純是為了泡這姑娘才讓人進貨運公司的呢。
這認真勁。
“待會兒真哭了,這嬌滴滴的,可不好哄。”
謝羁黑着臉,深深的吸了口煙,“閉嘴!”
夏嬌嬌爬上車,車隊裡的人都出來瞧熱鬧,等着看謝羁哄小姑娘。
結果——
人自己特别争氣。
穩當的很。
車子順順溜溜的開出去,一點不着急,更不怯場,遊刃有餘的把控反向盤,一群老爺子興奇的圍觀,也不見她怕。
穩當的樣子比多年老司機吳飛還可靠。
謝羁站在大樹下,看着夏嬌嬌打着方向盤,清晨的光落在白嫩的臉上,大眼睛裡透着一股子讓人無法忽視的韌性。
這跟怯生生的夏嬌嬌一點也不一樣。
看着門口處穩當開車進來的夏嬌嬌,謝羁莫名的覺得這個夏天太燥熱。
夏嬌嬌把車停穩後,握着扶手從車裡跳下來。
風帶動衣擺,小幅度的卷起邊緣,窄腰瓷白纖細,謝羁側在腿邊的手指頭,不受控的顫了一下。
“謝老闆,怎麼樣?還成麼?”夏嬌嬌大眼睛盯着謝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