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片羽毛,輕輕的在心尖最軟的那一處劃過。
少女的馨香不斷的闖入鼻息。
他距離那抹淡色的素唇盡在咫尺,他隻需要強勢的再靠近一點。
就一點。
就能夠品嘗到少女芬芳。
他渾身的血液在這一刻沸騰,他的眼睛一錯不錯的盯着夏嬌嬌。
她的眼睛太幹淨了。
讓他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在食堂裡,夏嬌嬌的低着頭,說的那一句:「他們說,我就算學了駕照,也沒人收我,即便收我,也是為了要睡我。」
這句話,把謝羁架在這裡了。
在理智即将沖破牢籠時,謝羁放開了夏嬌嬌。
“走了。”謝羁的音調啞的不像話。
夏嬌嬌抿着唇,縮了縮脖子,視線從謝羁的身上掃過。
謝羁把後座的衣服拿過來,蓋在了某個部位上。
夏嬌嬌抿了抿唇,打着方向盤,目不斜視的開車。
謝羁長這麼大,沒有任何一刻像現在這麼頭疼過。
“看見什麼了?”謝羁緩和了許久,才壓低聲音開口。
夏嬌嬌專注的看着前面的路,“啊?什麼?”
謝羁嗤笑一聲,覺得自己面前的就是個小狐狸,“怎麼?裝傻?”
“老子什麼心思,你
夏嬌嬌把手套收攏在手裡,“你誤會了,我們就是老闆跟司機的雇傭關系而已。”
郁玉聞言,嗤的笑了一聲,轉頭對上謝羁的視線,“你怎麼說?”
謝羁抖了抖淡薄的格子襯衣,“在這裡說?”謝羁有恃無恐。一臉坦蕩。
郁玉抿了抿唇,臭着臉進了謝羁的辦公室。
謝羁緊随其後。
辦公室的門咔的一聲被帶上。
夏嬌嬌把手套放進兜裡,去财務室登記出車記錄,月底就是根據這個結算工資的。
她一邊寫。
一邊聽見隔壁的聲音傳來。
“謝羁,我剛剛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你這是有了新人,忘記舊人了?我們好了這麼多年,你一點情誼都不記,甩了我,連通知都不通知一聲?”
夏嬌嬌登記完了,把筆放下,去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