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羁嗤了一聲,心裡一開始很火大,可一擡頭對上夏嬌嬌那對無辜的大眼睛時,那股子火卻怎麼都發不出來。
謝羁自己都覺得邪門!
月色美好。
夏嬌嬌頭發散在肩頭,帶了溫潤的水汽,她站在門口,四肢纖細,白白淨淨,眼神懵懂的像個剛出社會的大學生。
謝羁閉了閉眼睛,那一刻非常想抽煙。
有些事,他倒是想管。
可她不開口,他沒身份,更沒立場。
他深深的看了夏嬌嬌好一會兒,擡手在夏嬌嬌的頭頂重重的揉了下,才轉身下樓。
夏嬌嬌覺得莫名其妙,剛要問什麼意思。
就聽見謝羁丢過來兩個字,“嘴t真硬。”
謝羁下樓後,站在車場裡打了個電話,嘴裡叼着煙,沒什麼好情緒。
“謝哥?咋啦?今天有空給我來電話,不拾到你那車隊啦?”
“有點事,你幫我查一下。”
對面一聽這話,來了精神。
“呦呵,你還需要用到我啊?說說,啥事。”
謝羁眸色冷冷,“幫我查個人,名字發你手機了。”
對面的人熱情的很,“行,給兄弟一晚上,保管給你查他個底朝天!”
次日。
謝羁慢悠悠的在食堂吃早飯。
夏嬌嬌下樓的時候,謝羁擡起手,之間在桌面上敲了敲。
夏嬌嬌縮了縮脖子坐過去。
她以為謝羁有什麼話要跟自己說。
結果,什麼也沒有,他就隻是夾了大雞腿放她碗裡,就沒話了。
好像就是單純的讓她坐在他對面吃飯。
夏嬌嬌捧着阿姨給煮的面條,心不在焉的吃了兩口。
“謝老闆,我有點事情想跟您商量一下。”
謝羁吃了口面條,抽空撇了夏嬌嬌一眼,後者眼神純淨,看起來毫無心機,可謝羁知道,這丫頭主動找自己說話,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心裡指定憋着什麼破事。
“說。”謝羁随意的劃着手機頁面,一邊吃面條。
夏嬌嬌說:“我聽吳飛說了,咱們車隊裡,如果短途跑的不錯,可以提前批準跑中途對嗎?”
謝羁聞言,看了眼夏嬌嬌,面無表情的挑了筷子面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