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巷子裡,灰塵四散,偶爾傳來幾聲低低的悶哼跟求饒。
十分鐘後。
謝羁從巷子裡走出來,他低頭看了眼斷了半截的木棍,随手又丢回了牆角。
半個小時後。
三個梳着哥特式頭發的男人一瘸一拐的從巷子裡前後出來。
幾人臉上都挂着不同程度的傷。
“哎——”
衆人聽見這一聲,直接膝蓋一團,當場跪下。
“謝,謝老大!”
謝羁把手裡的煙往地上一砸,火星子四散,地上的人卻避都不敢避。
“跟喪彪說,我謝羁不惹事,但是也不怕事,有些話我坦坦蕩蕩跟他說清楚,他當我是放屁,今天這事就算是我送給西區的見面禮,之後要死讓我再發現他讓人鬼鬼祟祟來我的地盤,觊觎我的人,就不是這次這麼簡單了。”
謝羁說完,冷眸掃了他們一眼,面無表情的離開。
等人走遠了,跪在地上的男人才渾濁的突出一口氣來。
他顫抖着手,從兜裡掏出電話,“喂,彪哥,我們被人給端了。”
“對,謝羁。”
謝羁會車場的時候,下意識的往夏嬌嬌宿舍方向看。
那裡亮着燈,夏嬌嬌學習的樣子在窗戶上落在一道淺淺的影子。
謝羁掏出手機,發送了一條短信。
一會兒,夏嬌嬌的宿舍房間門打開,夏嬌嬌站在走廊上往下看,她一眼就看見了謝羁,“怎麼了?”
謝羁:“下來。”
夏嬌嬌穿着小白鞋噔噔噔的下去了。
“怎麼了?”夏嬌嬌站在謝羁的面前,跑下來的有點喘。
“見我就這麼迫不及待啊?得跑着來?”
夏嬌嬌:“”她急着上樓去背單詞。
“行,挺懂事,”謝羁環胸。
夏嬌嬌瞪着他,謝羁笑了,這脾氣是越來越大了,之前怯怯跟他說話的樣子,如今是半點沒有了。
别說。
這個發現還挺讓謝羁高興的。
他對着夏嬌嬌勾了勾手指頭。
夏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