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羁扯唇,冷笑,“夏嬌嬌,你想什麼呢?”
夏嬌嬌看着他。
“你把老子當什麼?人形抱枕?”
“還是你寂寞深夜裡排遣的男人?”
“你讓我來,我就得來,讓我走,我就得走是吧?”
“你哪裡來的自信,以為老子還會願意睡你?”
夏嬌嬌眼裡的光亮一點點的暗淡。
她緊了緊捏着被子的手,她一直以為他挺樂意的。
是因為她身上有傷,他覺得她不好看了?
還是對自己失望了?
夏嬌嬌不敢深想,發着低燒的臉隻落了一抹蒼白,她艱難的笑了笑,然後點點頭,“嗯,對不起,我說錯話了,我睡覺了。”
說完,夏嬌嬌閉上眼睛。
謝羁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就那麼看着她。
夜深了。
夏嬌嬌從平躺的姿勢換成了側躺,然後沒有意識的把自己緊緊的蜷縮成了一團。
她睡的很熟。
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一隻大手,輕輕的抱住了她。
冰涼的吻落在額頭,她眷戀的蹭了蹭,又沉沉的睡過去。
夏嬌嬌不能出車,謝羁也不讓她出公司,她就拿着手機專研膏藥。
一萬一管的藥膏她打死都不要再買了。
可謝羁說,他隻要最好的,她也就沒辦法放任傷痕随意增長。
她拖着下巴,一邊喝食堂阿姨給煮的涼茶,一邊刷手機,看看有沒有便宜的替代品。
二十萬到賬的時候,夏嬌嬌沒有立即把錢給出去。
她想過了,這筆錢可以慢慢按月給2萬,那接下來她的負擔就會輕松一些。
也能讓自己喘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