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因為這個,才跟你們那個土老闆的嗎?”慕城宇盯着夏嬌嬌手裡的镯子,萬分心痛,“嬌嬌,你相信我,我能給你更好的。”
夏嬌嬌皺眉。
她無所謂别人怎麼揣測自己,可這麼說謝羁不行。
一個字都不行。
她略顯蒼白的臉色染了冷,“慕老師,他有名字,他叫謝羁。”
夏嬌嬌鄭重的口吻讓慕城宇呆了呆,他深深的看着夏嬌嬌,心痛的說:“你喜歡他?”
夏嬌嬌:“對。”
慕城宇滿臉的憂心着急,“嬌嬌,你糊塗啊,你年紀太小了,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喜歡,他是個土老闆,有點錢,在這個車場裡有點小權利,你錯誤的把崇拜當做喜歡了你知道嗎?”
慕城宇一邊說這話,視線落在夏嬌嬌白嫩的脖子上,上面痕迹斑駁。
他閉了閉眼睛,直白又直接,“你跟他睡覺了?”
夏嬌嬌非常反感慕城宇說的每一個字,她緩緩的眯起眼睛,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冷。
慕城宇卻像是沒看見,他語重心長,“嬌嬌,你是老師最看重的學生,你怎麼能這樣堕落呢?這個世界很大,你尚且都不知道别人的好,怎麼就能把自己随意這樣交出去呢?你知道一個女生幹淨的身子有多重要嗎?”
“你随随便便的把自己交給一個男人,日後你怎麼面對要跟你結婚的共度一生的丈夫呢?嬌嬌,老師是為你好,你懂不懂?”
夏嬌嬌攥着拳頭,“你怎麼知道謝羁最後不是跟我共度餘生的人?”
慕城宇卻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嬌嬌,謝羁那樣的人,怎麼會跟你結婚?多少女人來車隊裡找他的,我來你們車隊次數不多,每次都有姑娘來找他,謝羁隻不過貪圖新鮮跟你玩玩,你懂不懂?謝羁大你那麼多歲,他怎麼能看上你呢?他就是圖你身子嬌嫩。”
夏嬌嬌氣的都要笑了。
她把手放進衣服口袋,表情懶散,似沒什麼精神頭,“是麼?老師,那請問您看上我什麼了?”
被揭穿的慕城宇一臉僵硬。
夏嬌嬌很會忍,也很能給人留臉。
可她步步退讓的溫和不是慕城宇步步緊逼的理由。
“我記得老師跟謝羁歲數差不多大吧,”夏嬌嬌低着頭,清晨的光落在她身上,兔子的粉色睡衣很具有迷惑性,可夏嬌嬌一個字,一個字毫無起伏的說着,“你不也是有點錢,在夜校裡有點權利,所以你的想法是用那點錢,那些權利擺平我呗?”
李钊開車從側面進來,看見慕城宇跟夏嬌嬌站在一起。
慕城宇情緒激動,攥着拳頭,像是要急着要表達什麼。
夏嬌嬌态度懶散,搭配着那套寬松的兔子睡衣,顯得越發的不羁。
遠遠的看,這姿态還有點謝羁的意思。
“哎——”李钊跟剛剛從修理車間出來的謝羁指了指兩人站着的方向,“那誰啊?”
謝羁嘴裡咬着剛剛王莽給的煙,看過去——
慕城宇激動的很,“嬌嬌,我不是,你誤會我了。”他要擡手,被夏嬌嬌避過。
李钊看了眼身側的謝羁,“要不要過去?”
謝羁勾笑,把修車工具往邊上丢,散散慢慢的說:“讓她玩兒,那sb弄不過她。”
李钊看着謝羁自信的笑,卻表示很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