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钊看的目瞪口呆。
謝羁,還能這麼溫聲細語呢?
這還是謝羁麼?
“我不想吃藥了。”夏嬌嬌噘着嘴,“太苦了。”
謝羁低着頭,額頭跟她的額頭貼着,聲音很低,“不吃藥怎麼好?不好我怎麼吃你?聽話。”
謝羁的聲音壓的很低,李钊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隻知道謝羁太深情太t溫柔,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謝羁懶得理會李钊,聲音更低了,“不是說親親舒服麼?等你好了,老子讓你更舒服,好不好?”
夏嬌嬌聞言,顫顫的擡起眼,看着謝羁的時候,臉頰通紅。
“謝羁,這是白天。”
謝羁笑了笑,“老子自己媳婦,怕什麼?難受就抱着我。”
謝羁說完,擡起頭,臉上的笑意在看向李钊的時候完全收起來,“哎——那個庸醫,趕緊來給看看,發什麼呆!”
然後庸醫李钊就看見謝羁抱着夏嬌嬌回了辦公室。
進去之後,也沒把人放下來,繼續摟在懷裡,夏嬌嬌看見李钊進來,要下去,謝羁說:“别動,别管他,你把他當路人就行。”
路人李钊忍氣吞聲,低頭給夏嬌嬌的手檢查傷口。
耳邊聽着謝羁低低的哄着,“要是這庸醫不會看,咱就去醫院,别跟我鬧騰,什麼都能商量,這個可不行,抓緊好起來,老子還要看你蹦蹦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