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被謝羁勾着細腰,深深的往自己的身上摁。
夏嬌嬌嬌喘着,抑制不住的嬌嗔出聲,謝羁的眸色很沉,很深,喉結深重的滾動。
“說。跟他說了什麼?”
“你就喜歡被謝羁——”
謝羁的吻很重,夏嬌嬌覺得自己幾乎要溺死在這吻中,她身子顫抖着,臉頰通紅,嘴裡還放着謝羁的手指,她眼神迷離,輕輕的說了兩個字。
謝羁惡劣的勾笑。
“什麼?”
“我沒聽清。”
夏嬌嬌羞的哭出聲來,眼淚滾滾落下,她盯着謝羁的眼神,一字一句,“我就喜歡被謝羁——蹂躏。”
謝羁滿足了,可又不那麼滿足。
他嘴角勾着的笑越來越大,他把手指從夏嬌嬌的嘴裡拿出來,親了親,又搖搖腦袋,“聽不清。”
夏嬌嬌郁悶的皺起小臉,“不說了。”
謝羁不肯,掐着細嫩的腰輕輕的揉,“說說呗,老公想聽。”
夏嬌嬌不願意,謝羁就纏着她,鬧着她,夏嬌嬌咯咯的笑着,最後無奈的撐起謝羁的耳朵,大喊,“我說!我就喜歡被謝羁蹂躏!你再裝耳聾!”
嘴上說的勇猛,實際上不堪一擊。
謝羁覺得自己就用了一片指甲蓋的力氣,夏嬌嬌就流了一身汗。
謝羁抱着她又洗了個澡。
洗完把人從浴室裡抱出來的時候,夏嬌嬌已經睡着了。
粉嫩嫩的臉頰裡,透着一股子病态的白。
謝羁心疼的給她攏了攏被子。
李钊說這丫頭身子底子差,謝羁下定決心,等這次病好了,要好好給她補一補。
把之前沒吃的好東西都一起補回來。
謝羁樓下有事,他看夏嬌嬌睡安穩了,才輕聲出了房間。
李钊還在拿着藥,在辦公室門口等謝羁,見人下來,揮了揮手,“藥——”
在這裡三個字還沒說出口。
一輛限量版的車子緩緩駛入車隊。
李钊見狀,立即縮了縮脖子,手碰了碰謝羁的手臂,“大麻煩來了。”
李钊說完,看了眼謝羁。
後者眸色淡淡,毫無起伏。
李钊低聲說:“直接上門,估計是來找夏嬌嬌的,你要不要把人叫下來?前面我看她應付慕城宇應付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