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謝羁滾熱的視線,夏嬌嬌身子輕輕的顫抖。
“是不好看麼?”
謝羁說不出話來,他一言不發的朝着夏嬌嬌走過去,一把往自己身體的深處摁。
“祖宗,你真是”
謝羁沒說後面的字。
夏嬌嬌紅着臉,似乎已經明白了,謝羁要說的是——
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夜很深,很沉。
謝羁似一隻狂怒的豹,夏嬌嬌平躺在床上,身邊是早已經碎成片的小衣服,她迷亂的看着頭頂的天花闆,低低的嬌喘。
一陣迷失後。
她動了動踩在謝羁肩膀上的腳,一低頭,看見了謝羁短而硬的頭發,似是察覺到她的凝視。
謝羁擡起頭,漆黑的眸子深深的跟她對視。
在這對視中,夏嬌嬌難耐低低的喘了一聲,謝羁楞了一下,而後,勾起嘴角沉沉笑出聲來。
夜很長
風輕緩的卷起簾子。
一室缱绻。
隔天。
夏嬌嬌指尖顫抖的拿着水杯,惱怒的等着床邊的人,欲哭無淚,“你這樣讓我怎麼去特訓?”
謝羁嘿嘿笑,一臉餍足,“怕什麼,老公送你過去。”
夏嬌嬌郁悶的透過吸管喝水,“你抱我去洗澡。”
浴室裡。
夏嬌嬌看着身上沒有一片幹淨肌膚的自己,“謝羁,你屬狗麼?”
夏嬌嬌擡起下巴,一整個脖頸滿是斑駁的痕迹,交疊錯落,身上就更不用說了,根本不能看。
謝羁歎氣,“你要去一個禮拜,那我怎麼辦?身子明明都好了,我都等着帶回家吃了,小姨給我搗亂。”
夏嬌嬌看了眼謝羁,後者一臉心煩。
她就又心軟下來,仰頭跟謝羁親了親,“就去一個禮拜。”
謝羁煩躁,一邊決心給新房子那邊弄個大浴缸,這樣嬌滴滴的身子就應該泡在浴缸裡,如玫瑰一般舒展。
“嬌嬌。”
“嗯?”
“我買了套房,等你回來,我們就訂婚,請整個車隊的人吃飯,以後我們不住宿舍了,就住家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