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伸出來的一節銀白纂緊床單的小手。
他還聽見謝羁輕輕的,含糊的說:“老婆,你叫的真好聽。”
月色依舊明亮。
風帶動了房間裡的門,輕緩的咔了一聲。
謝羁蹙眉,十分敏銳的起身,他看着那扇緊緊閉上的門,遲疑幾秒後,立即起身。
走廊裡,空空如也。
他四處看了一眼,直到——
他半蹲在地上,往對面的床底下看了一眼。
夏嬌嬌撐着手,起身,“謝羁,怎麼啦?”
謝羁冷冷扯唇,“沒什麼,剛剛經過了一隻陰溝裡的老鼠。”
夏嬌嬌聞言,立即緊張起來。
她最怕老鼠了。
“老鼠走了嗎?”
謝羁扯開自己衣服,朝着夏嬌嬌撲過去,“沒走,來,抱緊老公。”
夜很漫長。
夏嬌嬌渾身濕漉漉的趴在謝羁的身上喘息。
身上消下去的痕迹全部都回來了,夏嬌嬌連擡起手的力氣都沒有,她靠在謝羁的胸膛,“我明天還要去上課。”
謝羁笑了聲,低低說:“上個屁,不如讓老子你。”
夏嬌嬌噘嘴,謝羁就親她。
天空泛白的時候,謝羁才放夏嬌嬌去睡。
謝羁靠在枕頭上,一隻手抱着她,一隻手翻看她床上的書,好幾本厚厚的競賽書,全都寫滿了思路。
謝羁心疼的低頭,指腹摸了摸夏嬌嬌的小臉,無聲歎氣,“我好不容易養起來的肉,這才幾天啊,瘦成這樣,”他捏了捏夏嬌嬌的臉,“你說,我找誰說理去?嗯?”
次日。
夏嬌嬌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去上課。
同桌看見了,低聲問,“嬌嬌,你不舒服嗎?怎麼穿這麼多?教室有暖氣,還圍圍巾嗎?”
夏嬌嬌臉瞬間紅起來,她低垂着頭,小聲回答,“嗯,有點兒冷。”
王曉曉坐在隔了幾個桌子之外的地方,緩緩的勾起冷唇。
看來,那個人是得手了。
盛明月沒什麼興緻的在酒店餐廳裡吃早餐。
陳校長低着頭看手機,“謝羁怎麼還不下來吃早飯?手機也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