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還是不免有些難過。
她将我帶下車。
看着她輸入密碼，卻是顧拓的生日。
顧笙也好似想到什麼，僵硬回過頭想要解釋。
卻在觸及到我沒什麼波動的眼神後。
話頭生生卡在了喉嚨裡。
眼底閃過失落。
剛打開門，記憶中最厭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姐，你回來啦，你……”
他飛奔而來，卻驟然失聲，“顧星？！你還活着？你來幹什麼！”
“小拓！”
我站着沒動，顧笙怒斥一聲将我護在身後。
“注意你的言辭，這是阿星的家！”
看着面前的背影，我恍然想起當年她也是這樣在我和顧拓中，選擇将他護在身後。
隻覺得可笑。
這種人，總是喜歡充當救世主。
顧拓神情僵住，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姐，你這麼多年都沒和我大聲說過話，現在顧星回來了，你就不要我了是不是！”
顧笙抿了抿唇，語調柔和不少。
“小拓，阿星這些年在外面過得很苦，當年的車禍他也不是故意的。”
“怎麼不是故意的！”
顧拓邊哭邊說，“他把我拖上車，要不是你救了我，我說不定就死了！”
“那你死了嗎？”
我開口，從顧笙身後站出來，滿目冷漠和陰鸷。
“阿星……”
顧笙呢喃一聲，想說什麼，卻還是沒有說出口。
“你說什麼？”顧拓看着我。
我上前，狠狠給了他一巴掌，扯着他的頭發。
“我問你，你死了嗎？我為什麼把你拖上車你們心裡沒點數是吧！”
顧拓在我手底下掙紮着，手舞足蹈地不停抓我。
“放開我！顧星，你這個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