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一張被偷拍的泳裝照,江稚京連續七年被評為滬圈最完美的女人。
想跟她春宵一度的男人擠滿了外灘。
可偏偏所有人都知道,她最鐘愛的隻有身邊形影不離的小聾子。
十八歲那年,我為了救江稚京被炸傷了雙耳。
從此再也聽不到外界的聲音。
我們每次纏綿到瘋狂,她都會紅着眼親吻我的耳朵。
可我從來都聽不清她說了什麼。
直到有一年她生日那晚,江稚京蒙上我的眼睛說要玩個遊戲,我終于聽到了她的聲音。
“嶼安,今晚我們玩點刺激的。”
她将我綁住,哄我喝下了清酒,被體内燥熱折磨不堪時,我忍不住想告訴她我已經恢複聽力的驚喜。
“江總,人和工具都準備好了,您真的确定要這麼對周先生嗎?”
聽着她耳中傳來的機械音。
我僵硬地愣在原地。
江稚京卻已經将鎮定劑推進了我的體内。
“嶼安乖,睡一覺就沒事了。”
還來不及細想。
體内的藥效已經發作,我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劇烈的疼痛撕扯着我的身體,等我醒來時,已經穿戴好躺在床上。
我微微動了動,下身瞬間傳來一陣鑽心的痛。
剛剛聽到的話不停地在腦中回蕩。
意識到可能發生了什麼後,我臉上的血色一寸寸地褪下去,
江稚京作為江家獨女,從小養尊處優手不沾地,連穿衣服都有專屬管家伺候。
可關于我的事,無論什麼,她從來隻會親力親為。
也許剛剛真是我聽錯了呢。
醫生不也說剛痊愈聽力會有些不穩嗎。
我在心裡安慰着自己。
沈夜是江稚京這輩子最恨的人,他們怎麼可能還會有關系。
“江稚京你是不是瘋了?就算你要讓人去頂沈夜被強的醜聞,也不能真讓那些人強了周嶼安吧?你讓他知道了還怎麼活?”
書房内傳來江稚京好閨蜜壓低的罵聲。
江稚京沒說話,潋滟的眉眼在燈光下忽明忽滅。
“阿陶,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