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獨屬于我們的浪漫。”
江稚京抖着手去撫摸那個記号。
血迹深淺不一,早已幹涸,顯然是在極度害怕的時候倉皇寫下的。
想到這,她再也控制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
“人呢,嶼安去哪了!”
她一把扯過身後的男人,失控的樣子像是要把人活吞了。
但所有人都說沒有見過周嶼安。
江稚京找遍了整個拍賣場,偏偏監控還巧合的被損壞了。
一秒找不到周嶼安,她的心髒就像被油煎。
那些慘狀不停地在他腦子裡回蕩。
不知想到什麼,她轉身又折返回了醫院。
她明明讓手下找最好的醫生去照顧嶼安。
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等江稚京趕到病房時,果然發現裡面空無一人。
她找遍了所有的病房,全都沒有發現周嶼安的身影。
院長剛進來,話都沒開始說就被她扯了過去:“嶼安呢,我不是讓你們好好照顧他嗎?他去哪了?!”
面對江稚京的暴怒,院長滿臉苦澀:“江總,我們根本就沒看到周先生啊。”
“有人說看見他從沈少病房出來後就被您的人帶走了,我還以為您是另有安排。”
江稚京手勁一松。
豆大的汗珠順着額角滾落在地。
她的臉色也開始一寸寸蒼白起來。
此時,沈夜的病房裡正叫苦連天。
幾個跪在地上的人已經慌得連說都說不利索:
“沈少,江總他現在正在到處找周嶼安,她要是發現是您讓我們把周嶼安塞進箱子送到拍賣場,又做了那些事,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我們都是按您吩咐做事,出了事您不能不管我們啊!”
沈夜啧了一聲,眼底隐隐有着不耐。
“慌什麼,你們把嘴閉緊,她就不可能查到你們頭上。”
“我問你們,周嶼安人呢。”
空氣靜了幾秒,半晌後才有人支支吾吾的說:“不,不知道。”
“當時我們本來想去找那男人爽爽,但沒想到剛走到門口就被人打暈了過去。再醒過來,那男人和那群乞丐就都不見了。”
“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