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遊戲裡的
——鲛人族的公主,未來的魔後。
兩個詞将祝曲歌砸得僵直當場。
原來司容川早上和她說要娶魔後,晚上就将人帶了回來。
原來所謂的跟她商量隻是個過場,她同意還是拒絕根本不重要……
不等祝曲歌反應過來,滄珈藍便自顧自走到她面前。
“外界早有傳言,魔尊有一心愛的人族女子,想必就是姐姐。”
“日後我們便要一同侍奉尊上,還請姐姐多多關照。”
一番話很謙順,可‘一同侍奉’這樣的話落在祝曲歌耳中,卻顯得尤為尖利。
“不可能。”
她直接了當地開口:“我不可能和其他女人共享一個男人。”
殿内氣氛霎時凝滞。
司容川蹙眉解釋:“我說過了,她隻是我名義上的魔後。”
“整個焚天殿,你才是真正的女主人。”
“況且你不是說過,你我之間,不必在名位上計較?”
祝曲歌怔了怔。
她的确是說過這句話。
可那時他們被仇家追殺,就連好好活下去都是奢望。
為了不讓司容川愧疚,她才會說不在乎名位,隻要他們陪在彼此身邊。
可她沒想到,自己當初安慰司容川的借口,卻成了如今他敷衍自己的托詞。
翻湧的情緒擠壓着,讓祝曲歌有些透不過氣。
她想争辯,可千言萬語堵在喉間,一對上司容川帶着責備的眼神,她便什麼都說不出。
隻有無力感,一層又一層壓在心頭。
最後,祝曲歌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了。
從前她生氣,司容川總會追上來哄,可這次,他隻是派人來傳話。
“尊上還有要事在身,讓您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祝曲歌扯了扯嘴角。
她不明白,從前逃亡時,司容川還能記住她随口的話不遠萬裡繞路去給她帶禮物。
可現在整個魔域都聽他差遣,他卻抽不開身了。
不過想想也明白了,從前他們一無所有,彼此便是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