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曲歌心口一滞,拉住司容川的手:“真的不是我,我可以查——”
可甚至不等她說完,司容川淡聲開口。
“你還要怎樣?”
一句話,把祝曲歌的話卡在喉嚨裡。
這一刻,她竟從司容川的眼裡看見真切的不耐。
這是
焚天殿中的氣氛瞬間凝了冰。
司容川的臉色也徹底冷下來。
他直接一揮手。
“把她帶回芳菲殿好好反思,不想通就别出來了。”
司容川把祝曲歌關了禁閉。
此事一出,瞬間在整個魔界都引起了轟動。
畢竟司容川愛祝曲歌入骨,此前從未有過這種事。
一瞬間,流言四起。
“魔尊居然為了珈藍公主罰了那人族!這是百年來頭一次啊!”
“看來這珈藍公主真的不一樣,終于有能碾壓祝曲歌的人出現了。”
“這幾日沒有祝曲歌礙眼,隻看魔尊與公主,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外界都在狂歡,而一牆之隔,祝曲歌被關在芳菲殿中,卻像是一場淩遲。
她一件件翻看着司容川送給她的東西,隻覺得統統被染上一層諷刺。
三百年了。
這還是祝曲歌
現場随着祝曲歌的話寂靜無聲。
畢竟誰都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對着司容川說出這般忤逆的話。
竟然敢将魔尊比作可以随意丢棄的物件,甚至真的抛棄。
司容川的聲音瞬間沉下來。
“你說什麼?”
祝曲歌迎上他的視線,不躲不避,又重複了一次。
“我說,我們分手,我要離開魔域。”
說出這句話時,司容川的臉色越來越沉。
甚至,連周圍的魔力場都産生了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