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料,祝曲歌根本沒生氣,身上威壓瞬放,謝九歌便被死死按着跪在了地上。
她閑庭信步走上前,伸手溫柔地撫了撫謝九歌的頭頂。
“你好像搞錯了,我不需要你從心底臣服我,我隻要告訴你,你根本逃不出我手心。”
“還有,以後看到我,要叫主人。”
祝曲歌徹底開始了熬鷹。
在現代,有些人鐘愛飼養猛禽。
可展翅的雄鷹心高氣傲,怎會那般輕易的屈居于人?
為了讓老鷹認主,人們便會花上幾天幾夜與老鷹對峙,直到它認輸服軟。
此番博弈,比的不光是耐心,還是心理戰,不管是人還是鷹,都要受一番折磨。
可祝曲歌的熬鷹戰略就簡單了太多。
謝九歌被禁锢了法力,逃不開跑不掉,隻能被祝曲歌帶在身邊。
在她身邊端茶倒水,按摩跑腿。
甚至有時祝曲歌心情好了,還會帶着謝九歌一起去飙車。
神力捏出的馬路遼闊無邊,周圍風景還能自定義,祝曲歌的遊戲限量一台的雙人敞篷跑車也算有了用武之地。
夕陽西下地海邊,祝曲歌一腳油門踩到底,在油門的轟鳴聲中,便能看見一旁的某人死死攥緊安全帶,面色陰晴不定。
祝曲歌問:“怕了?”
“誰怕了?”
謝九歌沒好氣地冷嘲:“你就這點手段,休想讓我臣服于你。”
“我永遠不會認你為主,我永遠都不會屈服于你。”
對他的冷言冷語,祝曲歌半點不在意。
隻是用力一踩油門,然後看着副駕後一條火紅的狐狸尾巴,直接炸了毛。
如此循環往複了三日,謝九歌服了。
他跪在祝曲歌面前,垂下頭,雙手死死緊攥成拳。
顫抖着開口喊出了那一句:“主人。”
無比的屈辱,無上的殊榮。
謝九歌服了,對祝曲歌聽之任之。
可除了祝曲歌之外的所有人,都覺得他沒服。
正如現在,澹台憶秋來雲溪峰做客,兩人坐在沙發上聊着天。
謝九歌端着茶杯上前,皮笑肉不笑地開口。
“主人,您下了毒的茶好了,祝您早日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