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大型宴會,總有圖謀不軌的男人,祁司宴生怕鹿栀語離了他的視線,就出事。
被男人尾随,被堵門,甚至被下藥。
防不勝防。
鹿栀語的一個頭兩個大。
“不用了,祁總,我馬上就好,您先進去吧。”
她說話的時候,商聿的嘴唇就貼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溫潤柔軟的觸感,帶着男人清冽的呼吸,激起了一陣酥麻,她顫抖得更厲害了。
祁司宴環顧走廊,沒發現可疑的人。
“那行,我在大廳等你。”
腳步聲遠去,鹿栀語才松了一口氣,才發覺自己的腿已經不聽使喚了,身子軟軟得向下滑。
一隻有力的大手,托住了她的腰窩。
耳邊,落下男人的一聲低笑,“還沒對你做什麼,就軟成這樣了?”
這話像是在鹿栀語耳邊投下一顆炸彈。
“轟”地一聲,她的臉被熱浪熏蒸成了绯紅色,像是喝醉了酒。
這種話,竟然會清冷禁欲的商聿口中說出來?
她微惱,一把推開商聿,打開門逃了出去。
身後的那一抹裙擺,像是飄進了他的心裡,輕輕地撩動沉寂的心。
鹿栀語回到會場,祁司宴在等她。
他敏銳地發現,鹿栀語臉上的妝容,似乎沒什麼變化。
手腕處有一圈發紅,下巴像是被人捏過,留下兩小片可疑的紅痕。
他隐隐猜到,和她在衛生間裡的男人是誰了。
晚宴一個小時後結束了。
深夜的京市,起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