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吃飯呢,聽說你手藝不錯,給我做一桌菜來嘗嘗。”
傲慢的态度,讓鹿栀語很不舒服。
商聿從來沒有這麼對她說過話。
雖然她是個保姆,但從未覺得自己幹着伺候人的活,就低人一等。
服務業就是要服務他人,沒有誰比誰高貴,更不該頤指氣使。
她站在白念薇的對面,脊背挺直,不卑不亢道:“不好意思白小姐,我是商總的專屬做飯保姆,不用負責其他人的餐食。”
白念薇眯了眯眼,壓下眼底的陰沉。
“你敢這樣跟我說話,無外乎是阿聿現在離不開你,等他的厭食症徹底好了,你就可有可無了。”
鹿栀語覺得不用再跟她客氣什麼了。
人家就是來貶低拉踩你的。
她淡然一笑,“我說話的态度,是由我的人格決定的,和任何人無關,更不是依仗誰撐腰。我當初被雇傭的目的,就是幫助商總治療厭食症,他的病好了,也有我的一份功勞。”
白念薇的神色在一瞬間發僵。
是她太小看這個女人了。
她看似單純無害,實則綿裡藏針,嘴巴厲害得很。
白念薇假裝不在意地笑了笑,環顧四周,一臉懷念的神色。
“這裡是我和阿聿的婚房,當初還是我親自挑選的,這裡的每一件家具,配飾,都是我做主裝修的。”
她的樣子,像是要宣誓主權。
鹿栀語對她的話很是懷疑。
這間大平層,一看就是按照商聿的喜好裝修的。
如果這裡真的是兩人當初的婚房,那白念薇何為連開門指紋都沒有?
她知道兩人之間存在着很深的愛恨糾葛。
可别帶上她好不好。
她就是個想勤勤懇懇賺錢的保姆而已。
鹿栀語笑而不語,保持着友好的風度。
白念薇沒打算走的意思,她也不想跟這個疑神疑鬼的女人面對面。
“白小姐請自便,我要出門去買菜了。”
她抓起手機和車鑰匙,這才發現手機上多了十多條未讀消息。
全都是商聿發來的。
“疑惑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