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以柔的語氣是很認真的。
“這”她的真誠把鹿栀語給整不會了。
“這樣吧,咱們加上微信,我先付給你定金,好不好?”
說着,唐以柔就點開了微信二維碼。
姜幼檸禮貌地微笑:“唐小姐,鹿鹿目前要全身心照顧商總,沒辦法分心搞兼職,請您諒解。”
唐以柔和她們壓根就不是一個圈子的。
豪門圈子本就八卦绯聞多,商聿還當衆宣布自己在追求鹿栀語,這樣的高調示愛,會讓鹿栀語成為豪門圈子的議論熱點。
言語如同風刀霜劍,那些議論不管是好是壞,姜幼檸都不希望自己的閨蜜卷入那些圈子。
唐以柔生氣地瞪着姜幼檸,兩腮像是河豚一樣,氣鼓鼓的。
“哼,你不讓我和鹿栀語交朋友,是不是想自己拜師學藝,去司宴哥哥面前獻殷勤?你别做夢了,早晚有一天,我要讓司宴哥哥把你趕走!”
姜幼檸一臉苦惱地捏了捏眉心。
哎。
清白兩個字,她都說倦了。
奈何這位大小姐對出現在祁司宴身邊的母貓都抱有極大的敵意。
她能安然無恙地在祁司宴身邊工作三年,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個奇迹了。
鹿栀語幫姜幼檸說話:“唐小姐,我們都是普普通通的打工人,沒那麼多非分之想。”
這家店的經理見唐以柔又要發脾氣了,腦瓜子嗡嗡作響。
最後半天營業,他可不希望店裡出亂子。
而且他認識姜幼檸。
半年前,祁總曾親自來店裡,為這位小秘書挑選禮物,禮品卡還是他親自寫的。
那時候她就留心記下了這個名字。
她拍了一張唐以柔堵門的照片,給祁司宴發了過去。
“祁總,唐小姐遇到了姜小姐,兩人發生了沖突。”
正在酒吧和朋友聚會的祁司宴看到信息,放下酒瓶就往外走。
“這才來了多大一會兒,你家裡失火了,這麼着急走?”
朋友喊他,他連頭都沒回,“下次我組局,先走了!”
酒吧和天盛廣場隻隔了一條街道。
沒過十分鐘,祁司宴就出現在了這家奢侈品店。
他今日穿了一身休閑西裝,領帶松松垮垮,深灰色的大衣勾勒出優越的身形,整個人有種散漫不羁的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