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而露出的邪性的笑容,“大哥,幾年不見,你的戾氣加重了,我就說,禁欲太久會壓抑。今天我請客,咱們進去喝一杯,我給你挑一個妞,讓你好好嘗嘗女人的滋味。”
他說的每一個字,都精準地踩在商聿的雷區。
商鈞賭的就是商聿不會當衆對他動手。
别的地方處處不如商聿,難道還不準他逞一逞口舌之快嗎?
而商聿并沒有像他臆想中的那樣惱羞成怒。
他冷峻的臉上甚至沒有多餘的表情。
隻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諷,眼底滿是鄙夷不屑。
那是商鈞最憎惡,也最能讓他破防的表情。
矜貴淡定,高高在上,毫不在意他的上蹿下跳,仿佛他就是一堆沒用的垃圾。
商聿往前走了兩步,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商鈞脊背發涼,踉跄着後退了兩步。
“五年了,商鈞,你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還隻會這些不入流的手段。除了背後惡心人,你還會什麼?你的這些惡俗手段,隻會讓我更加堅信,你就是一坨扶不上牆的爛泥,隻能永遠腐爛發臭。”
商鈞惱羞成怒,緊緊咬着後槽牙。
有個年齡稍大的公子站出來緩和氣氛,“商總,阿鈞,大家都是兄弟,有話好說,解決不了的問題,咱們就上酒桌上解決,何必把關系鬧得這麼僵呢?”
商鈞冷笑道:“大哥高貴,不屑和我們這群廢柴喝酒,他還要急着回去安慰他的小保姆呢,這小保姆的手段可真是不一般,大哥這等冰山王都能為她折腰,想來床上功夫一定了得”
他的話音還沒落下,鼻子就重重地挨了一拳。
鮮血噴湧而出,流進嘴裡,商鈞被嗆得連連咳嗽,氣還沒喘勻,腹部又結結實實挨了一腳。
他吃痛地叫了一聲,摔了個四仰八叉,渾身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衆人臉色驚變,商聿剛才還十分冷靜,怎麼突然就暴走了?
可他們誰也不敢上前阻攔,生怕被誤傷,一個個都站得遠遠的,噤若寒蟬。
商鈞的臉上又挨了幾腳,痛苦又屈辱。
狂怒之下,他揮拳反擊,卻被商聿揪着衣領拽起,按在了車身上,喉嚨像是被鐵鉗一樣,緊緊扼住。
他的雙腳離地,失去重心,無法落地的失重感,使得他惶恐地大叫起來,一張滿是血污的臉,憋得青紫青紫的。
商聿現在胃口很好,每天都吃得飽飽的,增肌訓練效果顯著,有使不完的力氣。
比起狼狽不堪的商鈞,他依舊是那個連打人都十分優雅的掌權者。
眼看商鈞快一口氣上不來了,衆人都慌了,忙勸阻道:“商總,你們是親兄弟,他口無遮攔,活該被教訓,但您也點到為止吧,這大過年的,明天見了長輩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