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鹿鹿在這兒,咱們的年夜飯可比現在有滋有味,那姑娘我瞧着就喜歡。都怪你沒本事,短劇裡男主追妻火葬場都結束了,娃都生了兩個了,你連鹿鹿的手都沒摸到呢吧?笨死了,我這輩子還能指望鹿鹿成為我的孫媳婦嗎?”
商聿撇了撇嘴,鏡片後的目光閃爍了幾下。
“誰說沒摸到手。”
他還摸了别的地方呢。
要不是那晚心軟,鹿栀語早就是他的女人了。
他又拿出手機,
他的指尖飛快地敲打着鍵盤,“誰說我要給她做飯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吃上我的手藝。”
自覺語氣有點沖,他又補充了一句,“改天做給你吃。”
姜幼檸沉默了十分鐘。
然後發來一張自家年夜飯的照片。
對剛才那句話,選擇性地回避。
祁司宴發了一個流口水的表情包,“總有一天,我要光明正大地去你家吃年夜飯!”
姜幼檸“啪”地扔掉了手機,捂住了發燙的臉頰。
鹿鹿說的祁總對她有意思,好像是真的!
這事就不能細想,一旦細想,腦子裡就瘋狂湧出祁司宴為她做的事情。
她在酒吧爆頭了一個二世祖,祁司宴
姜幼檸被他頹喪的模樣吓了一跳。
祁司宴一直都是個從容自信的男人,生來就站在金字塔尖上,又是少見的出類拔萃,他有自信的資本,與人打交道,臉上永遠都帶着笑意。
這還是
祁司宴的俊臉上,像是被潑了一桶墨汁。
小嘴巴巴的,跟刀子似的,他算是明白什麼叫口蜜腹劍,精準打擊了。
說白了,就是不相信他會對一個身份普通的女孩動真感情。
像他這個階層的男人,玩女人已經是常态,明星都免不了被玩弄的命運,她跟在自己身邊三年,見得多,把他也歸類到了那群人裡。
他忍不住控訴。
“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
姜幼檸想說,有時候刻闆印象是很準确的。
商聿那樣的例外,能有幾個。
她可不能傻乎乎地深陷進去。
“你是不是擔心以秘書的身份和我談,會被人說三道四?年後我打算調你去當人事主管,是平級調動,你入職後再幫我招一個秘書,要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