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漂亮呀,隻可惜水仙有毒,不能吃。”
商聿有點心梗。
還真就三句話不離她的職業。
心真大。
他扳過鹿栀語的肩膀,望進她的眼底,“鹿栀語,我是讓你來看花的?”
鹿栀語一臉困惑,不是你說要來看水仙的嗎?
她誇幾句捧場,還捧錯了?
商聿氣得捏住她的臉,把她捏成了鴨子嘴。
“鹿栀語,你給我聽好了,我和白念薇”
商聿說了很多話,先解釋了白奶奶對商家的恩情。
鹿栀語還沒聽過他一口氣說這麼多的話。
本來清冷禁欲的人設就已經崩了,現在惜字如金的人設也崩了。
“我和她,壓根就不是什麼青梅竹馬,隻不過那時商家和白家關系好,她跟我在一個學校,還經常蹭我家的車,事實上我都沒和她一個班過,不信我把曆年班級合照拿出來給你看,照片裡要有白念薇,我立刻天打雷劈!”
不說,聊天就聊天,發什麼毒誓?
鹿栀語吓了一跳,忙捂住他的嘴巴,“過了啊,過了!”
她感覺捏在臉上的手指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商聿繃着臉,“鹿栀語,是不是我說什麼,你都不在意?”
鹿栀語看着他怨氣滿滿的樣子,哭笑不得。
腮幫子都被他給捏酸了。
她看着那雙深邃墨黑的桃花眼,倏地笑出了聲。
“還笑?你就一點”
不吃醋三個字,商聿說不出口。
比起鹿栀語的風輕雲淡,他感覺自己就是個笑話。
“商聿,其實你不用跟我解釋這些的,因為在你人生的前二十九年裡,我都沒有參與,我不能為自己完全沒有參與過的事情耿耿于懷,那樣是跟自己的情緒過不去,我才不會内耗呢。”
商聿看着眼前這張明媚的笑顔,愣了愣。
是他很緊張,很在意,生怕再和鹿鹿有說不清道不明的誤會。
他憑什麼要把自己的情緒強加給鹿鹿,一定要鹿鹿為他吃醋心裡才舒服?
鹿栀語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拿開,揉了好幾下。
商聿背靠着花架,頭微微垂着,情緒有些低落。
鹿栀語伸出手指,大膽地戳了戳他的臉頰。
這麼好看的一張皮囊,手感也是很好的。
商聿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