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想到,不管是鬧脾氣的時候,還是分手的時候。
季燃洲都對我的去留不甚在意,所以我也就沒說了。
接下來,又是長達兩個小時的會議。
等我忙完,才看到季燃洲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
我剛要給他回一個過去,卻見季燃洲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給我送一盒001過來。」
我愣了一下。
迅速想到,季燃洲應該是将我看成了哪一個便利店的賬号了?
我看了眼我的頭像,應該不至于啊。
我剛想再問什麼,季燃洲便挂了電話。
我搖頭,但還是認命地起來,打車去季燃洲那套公寓。
雖然我有把握,哪怕是現在和季燃洲分手了,我也應該不至于像前一次一樣難過了。
但習慣使然,我還是下意識地去了樓下買了一盒小雨傘,給送到了季燃洲的家裡。
門是鎖着的。
我下意識地輸入密碼,卻發現密碼錯誤。
12
我這才忽然想起來。
前一次我和季燃洲分手的導火索。
那次季燃洲好幾天沒回來。
我想他了,就想過來這邊找他。
卻不想剛進門,就看到溫言帶着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出力。
我尖叫一聲,一邊罵着溫言是賤人,一邊薅着她的頭發将人打了一頓。
之後。
我記得季燃洲的解釋是——
「我喝醉了,是溫言将我送回來的。」
「因為我吐了她一身,所以她才在這裡洗了一個澡而已。
「你到底又鬧什麼?」
那一次,季燃洲将我趕了出來。
又将公寓的密碼給改了。
而我也和季燃洲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