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公主後,我蟄伏隐忍七年,
終于在父皇病危時,
把那些有資格坐上皇位的人通通殺了個幹淨,
然後自己坐了上去。
我以為這樣,就沒人再敢招惹我。
直到那天,突然有個白衣女子找到我。
“蕭洛,我知道你也是現代人,”
“你為什麼非要用這種手段逼他?愛情裡不被愛的那個才是外來人,這個道理你不懂嗎?”我沒說話,手指輕輕敲着龍椅的扶手。
太久沒被人指名道姓,都快忘了自己叫蕭洛而不是陛下了。
她以為我心虛了,聲音更大了些:
“修郎他答應過我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是你用權勢拆散了我們!”
“看在大家都是女人的份上,你隻要把孩子打了,退位讓賢,我可以求修郎饒你一命,讓你安安穩穩當個富貴閑人。不然……”
不然怎樣?她沒說。
我有點想笑。
“我倒是不知,我的君後什麼時候成了你的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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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後慕容修在外面養了個女人的事情,
我一直都知道。
可帝王家,從來隻談利益。
隻要她安分些,
我便暫時不打算動她。
令我沒想到的是,
那女人竟然會主動找上門來。
蘇念站在鳳座底下,身着白衣,眼眶通紅。
“蕭洛,我知道你也是現代人,”
“你為什麼非要用這種手段逼他?愛情裡不被愛的那個才是第三者,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她真挺有意思的。
我靠在龍椅上,手指輕輕敲着扶手,沒說話,就這麼看着她。
她以為我心虛了,氣勢更足了些,聲音也大了起來:
“修哥他答應過我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是你,是你用權勢拆散了我們!現在你懷了孩子,是想用孩子徹底綁住他嗎?我告訴你,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