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乞求地看向程吟霜,她一直和我在一起,完全知道我沒有做。
但,程吟霜全程低着頭,一句話也沒說。
那天,我被兩個老奴,扇了二十巴掌。
直到嘴角滲血、臉頰紅腫。
等回到卧室,程吟霜愧疚地遞給我兩個冰袋。
“時機還不成熟,希望你理解。”
這句理解,硬生生讓我把委屈給咽了下去。
那天晚上我被疼醒,想去冰箱拿冰塊鎮痛。
卻聽見程吟霜在打電話。
“還好不是時越,他可能都撐不住”
那一刻,我僵在了原地。
什麼感情可以經營,患難會見真情,都他媽是笑話!
程吟霜至今都不知道我聽到了那句話。
被我嘲諷後,她點了一根煙,煩躁地下了車。
就在這時,江時越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她接通,但忘了切回藍牙。
我坐在車裡,被迫把江時越撒嬌賣癡的聲音聽了個清清楚楚。
“吟霜姐,你今晚可以來陪我嗎?”
藍牙被立刻關閉。
我看到車外的程吟霜掐滅了煙,一邊聽電話,一邊踢了腳路邊的小石子。
倉皇的神情,像極了二十多歲的她。
呵,這就是白月光嗎?真是一秒讓人降智!
十分鐘後,程吟霜滿眼疲憊地上了車。
“阿屹,我先送你回去。”
“晚上,我可能要”
“别說了。”我厲聲打斷她。
實在是不想知道她為了江時越,會說出什麼狗屁不通的理由來騙我。
意識到自己失态,我盡力放緩自己的語氣。
“程總做事,不用跟我交代。”
話裡的生疏,程吟霜不會聽不出來。
她又煩躁地拍了下方向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