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無措,下意識把這件事告訴了許相譯。
半個小時後,許相譯氣喘籲籲地出現在了門口。
許母也跟着一起,高興地握着我的手,讓我媽放心把我交給她家。
那天起,許相譯開始對我寸步不離。
他貼心地照顧着懷孕初期的我,容忍我每一個孕期的小情緒。
可漸漸地,他的課程開始繁忙。
小組作業的量越來越多,他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
直到我産檢那天,許相譯一整天都沒有出現。
我通過各種手段獲得了時暖家的地址。
門沒有關,我推門而入的時候,聽到了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的呼吸聲。
孕初期的不适加上因為許相譯越繃越緊的那根弦,徹底斷掉了。
我抄起桌上的水果刀,像瘋了一樣闖入卧室。
我尖叫着揮舞手中的刀,肆意的發洩心中的怨恨和委屈。
一道悶哼聲響起。
許相譯為了保護時暖,手臂被我劃出一條又長又恐怖的傷口。
鮮血止不住地流,許相譯卻隻是盯着我。
朝我怒吼。
“藍安嶼,你瘋了嗎?!”
二十三年,許相譯第一次這樣強硬。
第一次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展現出這麼強的可靠感和安全感。
這是我從未見過的模樣。
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
都是為了時暖。
我們徹底鬧掰。
他搬回了學校的宿舍,我轉頭流産了我們的孩子。
許母知道後,按着許相譯要他跪下給我道歉。
許相譯目光死死地盯着我的腹部,沒有吭聲。
我沒有這麼輕易放過他們。
我把許相譯劈腿的照片散布到整個學校。
還做成ppt上傳網絡。
我用大喇叭每天在男女生宿舍樓下播報他們的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