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她們照常在院子裡修行,沒過多久,就看到一個半拖半背着一個小山似的巨大包裹,氣喘籲籲的少女,朝她們走來。
少女公主切、齊劉海,腦後是一條長長的馬尾辮,左眼戴着一副機械齒輪的獨目鏡,看起來斯斯文文,學識淵博。
溫沐笙見狀,當即就想上前幫忙。
卻被芽芽攔住。
“我來。”
她把懷裡的小貓交給溫沐笙,大步朝少女走去。
在兩人驚愕的目光中,隻見她一手将那大包裹提起,利落地扛上了肩頭。
方才還石頭似的大累贅,此刻就像一坨棉花似的,輕飄飄地壓在芽芽單薄瘦弱的肩膀上。
她甚至還有餘力回頭,朝着獨目鏡掉在鼻尖上的女孩兒開口:“走吧道友,你住哪間房。”
“東……東邊。”
話音未落,她已經舉着大包裹進了東邊的空房,整個人健步如飛。
不知怎的,溫沐笙感覺她懷裡的小橘貓瑟瑟發抖。
她也是真的沒想到,看起來膽小内向的娃娃臉少女,居然是個大力金剛。
放完東西,芽芽毫不在意地活動着手腕,對僵在大門口的少女說:“道友,一路辛苦了,你快休息休息吧。”
那名少女後知後覺回神,連忙自我介紹:“道友幸會,我叫李青璇,是個器修,要不是我自己煉造的納戒半路上壞了,也不會如此狼狽……”
說完,她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由衷贊歎道:“這位道友……真的太厲害了!”
溫沐笙與有榮焉,贊同地點頭。
“她特别厲害,她叫芽芽。”
“我是劍修,我叫溫沐笙。”
正說話間,天外一道流星轟然墜地。
清幽居的四個人,齊了。
她一頭長發垂直梳下,在腦後編成了又粗又長的辮子,五官英挺,面若冰霜,看起來很高冷,說話也言簡意赅。
“武瑛。”
說完,她就徑自找了個座位坐下,不再說話了。
三人對視一眼,挨個做了自我介紹,武瑛也隻是淡淡地“嗯”了一聲,看起來很不高興的樣子。
李青璇推了推獨目鏡。
“武瑛道友,你修的不是無情道吧?”
溫沐笙看向她,疑惑開口:“你怎麼知道?”
“弟子登記的時候掃了一眼,沒她這個人。”
芽芽眼睛睜得圓圓的,朝她比了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