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蘇睫在群裡了我。
【嫂子,你不會生氣了吧?我們兄弟幾個經常會開這種玩笑,你要是不喜歡,下次我不說就是了。】
緊接着謝賀景也在群裡發了一條語言:
【聽到沒有沈宥儀?蘇睫主動服軟,你也差不多得了!】
我皺眉往上翻記錄,才知道他們在鬧哪一出。
兩小時前蘇睫在群裡發了個視頻,并我:
【嫂子,謝賀景拼酒拼輸以後就要叫我媽媽了,放心,就今晚,明天我把他還給你。】
視頻背景是燈紅酒綠的酒吧,卡座上蘇睫正摟着謝賀景的肩膀挑逗:
“願賭服輸快叫媽媽!要是叫得好聽,待會媽媽還能考慮賞你點奶醒醒酒!”
聞言舉着手機錄視頻的人,和謝賀景那群兄弟紛紛興奮地發出猿猴般的怪叫。
這時,帶着護士進來的謝衡也剛好看到。
他皺起眉,恨鐵不成鋼:
“小景真是太不像話了,小儀,你放心,明天我一定會好好教訓他的。”
我無所謂地搖頭:
“不用了大哥,歸根結底是我自己大意,明知他不可靠還把孩子單獨交給他。”
我和謝賀景的婚姻不僅代表着自己,身後還有沈謝兩家的聯盟。
我們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離婚。
既然無法離婚,那這種會鬧得兩家短時間不得安甯的事也就沒必要發生了。
現在我隻想顧好珠珠。
至于謝賀景,對我來說就隻是個偶爾會睡在一張床上的男人罷了。
“你們在幹什麼!”
隔天清晨,我被謝賀景焦灼的怒吼聲驚醒。
3
才發現自己居然睡靠在大哥謝衡肩上。
謝衡也睡着了,和我頭挨着頭很是親密。
昨晚醫院床位緊張,輪到珠珠時隻剩下醫院走廊的一張床位。
當時來不及帶着珠珠轉院,所以我和謝衡隻能在走廊的公共座椅上對付一晚。
謝衡也醒了過來,發現這一幕有些失措。
“小景,你聽我說”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