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刺耳的話像針一樣紮在我心上。
我看向我媽,她依舊安靜地坐在角落,慢條斯理地吃着菜,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仿佛周遭的一切喧嚣、嘲諷、喜悅都與她無關。
她甚至沒有看我一眼。
我再也忍不住了,“嚯”地站起來,椅子在地上劃出刺耳的聲音。
滿桌瞬間安靜下來。
我冷冷地看着我爸他們,一字一句地說:
“恭喜你們,終于得償所願,有了‘正統’的繼承人。這個家,以後跟我再沒關系。”
說完,我轉身就走,不顧身後的驚呼和斥責。
當晚我直接回了學校,然後在外租了個小房子,再也沒有回過那個所謂的“家”。
我切斷了和家裡大部分人的聯系,和我媽之間也再無交流。
我甚至恨她的冷漠,連我離開,她都未曾挽留。
直到開學前,我十八歲生日那天。
我以為這個生日又會像往年一樣,在孤獨和對家庭的怨恨中度過。
傍晚,我卻接到了一個快遞電話,讓我去校門口取一份文件。
我疑惑地拿到那個厚厚的、用料考究的牛皮紙文件袋,寄件人隻有一個“林”字。
回到出租屋,我拆開文件袋,裡面是幾份裝訂精美的全英文文件,還有一張黑卡。
我借助翻譯軟件,才勉強讀懂那些文件的内容。
原來,我從出生起,我媽就以我的名義,在全世界各個國家設立了多個信托基金。
我蹙起眉頭。
她一個月萬把塊的工資,能給我留多少錢。
為了驗證我的猜想,我立刻帶着銀行卡去了最近的at機。
而當我查詢到那張銀行卡的餘額。
我的呼吸幾乎停止了。
看到屏幕上那一長串需要我反複确認位數的零時,我整個人都傻了,大腦一片空白。
那是一個我無法想象的天文數字!
足以買下幾十個我爸設計院那樣的單位!
5
文件袋裡還有一封我媽親筆寫的家書,字迹娟秀而有力。
小念: